吹了声口哨,女流氓的样子却是与她身上的校服不搭。
也许是没料到他会回头穿过风雨与她四目相对,女孩白净的脸上写了受惊二字,但还是佯装镇定的与他对视。
那是十七岁的梁笙,涉世未深,活泼开朗,只是她并不知道,在那之前,他找了她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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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一个礼拜,女人都在另一座城市出公差,关于赵淑仪那边的情况只能用视讯来了解了。
听母亲说,梁毅已经考完试了,现在每天都会到医院里陪她。
偶尔跟这个弟弟视个频聊个天,梁笙还会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念叨他两句,姐弟俩相互逗趣,然后又继续忙于工作。
日子过的充实而又忙碌,风平浪静。
直到回g城的前一天,梁笙接到了梁毅的电话,他在那头心急如焚带着绝望腔音告诉她,医院给赵淑仪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挂了电话,梁笙宛如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,木讷的瘫坐在了地上。
她无心工作,丢下会议以及一干人众连夜赶回了g城,抵达医院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赵淑仪也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病房里,母亲沉沉的睡着,身上多处夹满了仪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