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傅夫人站了起来,往傅芷住的屋子去了,傅芷丧父,身上是重教,穿的一身白衣,身上没半点颜色,不过还怪好看的。
“娘,”傅芷看到傅夫人进屋,抬头看了一眼,又低了下去。
“芷儿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傅夫人问,怎么还在绣花?
傅芷道,“听说过些日子便是大姨的生辰,我正在备礼。”这时间也怪紧的。
傅夫人听了,心疼道,“这又何需你亲自动手,去那银楼,可是珍宝阁买上一些便是。”
傅芷道,“日日在屋里呆着,闷得慌,就是想做点事。”这才是实话呢。
傅夫人闻言,突然道,“听说相国寺格外灵验,不如去那边住上一段时间,透透气。”
“好。”傅芷应了。
崔府的景色再好,日日看,也腻了。
—
王家大夫人回了王家,这时,天色都暗了。
傅家人又饿又累。
傅张氏死死的盯着王家大门,心中更是愤怒:“这王家做得太绝了,弄得我们好像是上门的乞丐一样。”
难道不是吗。
傅玲并不在这,傅张氏说她跟傅芷交情好,硬将她拉来了,可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