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见她阴冷的盯着任莺儿,“贱人!”一个巴掌落到任莺儿的脸上,“你跟你娘一样,都是贱人!”这个娘说的自然是任莺儿的亲娘,不,安宁郡主说的应该是百合,夏谦的亲娘。
可惜,她并不知道任新平在外头的儿子是夏谦,如今人都被安宁郡主灭了口,这个真相怕是也没人知道了。
任莺儿见安宁郡主这样,知道安宁郡主的又犯了病,拔腿就往外跑,边跑边喊着,“救命!”果然,下一刻,安宁郡主手边的酒罐砸了过来,还好任莺儿躲得快,酒罐砸到了地上,溅了任莺儿一脚的酒。
任莺儿冲出院子,往任家老太太老爷子那跑去。
任家除了年纪最大的两个长辈,谁都制不住安宁郡主。
“这死丫头!”安宁郡主眼神冷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主子消消气。”安宁郡主身边的姑姑劝道,“这姑娘再过两年就大了,可不兴身上留疤,您想让她与夏玉郎家儿子结亲,总得整整齐齐的才行。”
没错,这就是安宁郡主打的主意,这辈子她没能跟夏玉郎成亲,便把主意打到了子女的身上。
原先夏玉郎无子,她这边也没有孩子,也就没有这样的事。
可现在,夏玉郎多出了两个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