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答应您。”崔时仁点了头,他真不明白,这明明没有影的事,娘怎么还揪着不放呢?
去王家碰到的那个陌生姑娘,崔时仁统共也没说几句话。
大庆主又与崔时仁说了些识人之道。
崔时仁听得仔细,听完后,才觉得女子果然是最难捉摸的。
崔大太太不光说,还拿京中各家举例子,这一说,足足说了一个时辰,崔时仁走时,表情有些恍惚,娘说的话真是大大颠覆了她的认知。
崔老夫人还以为崔大太太会在王家多留一会呢,没想到,这一去就回了。便派人去找崔大太太,可听闻崔大太太在屋里跟时仁商量着事,便去叫了崔荣华。
“可是王家发生了什么事?”崔老夫人问。
崔荣华想了想道,“也没什么,祖母,我娘走时跟您说过吧,那小姨夫人在路上没了。”
“这事我知道。”
“小姨在王家,我娘去时,小姨不知怎么想的,要将她家闺女许给我大哥,说是表姐要守丧三年,守完孝大哥正好过了二十,说是……”崔荣华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见崔老夫人一脸嫌弃,“做梦!”
“丧父之女,有什么依仗,还想嫁给我家时仁。”崔老夫人冷哼一声,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