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上勾了,也尽数抓了,这铒自然可以除了,这样一来,崔府自然就不会再有外敌。这波折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。
说到这,崔相想到了崔荣绣,他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,心道,那个白眼狠,看来是留不得了。
当夜。
地牢的门开了,有人走了进去。
崔荣绣被惊醒,在地牢,一天一餐,那餐还只是冷硬的馒头加水,她从一开始的挑食不吃到现在的狼吞虎咽,也仅仅只是过了一天半。
饿得抽搐,这是让崔荣绣生不如死的一种体验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崔荣绣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向她走来。在地牢里,因为吃喝拉撒的问题,虽然给她解了身上的绳子,可有一只手依旧被绳了系在了地牢的栏杆上,她试过偷偷的解开,可是没成功。
本来还打算等会再试一试的。
那些人果然是朝她来的!
崔荣绣慌了,一边挣扎一边往后退,三人有三个,全是蒙着面的黑衣大汗,他们打开了崔荣绣这间地牢的门,一个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,一股奇怪的香气涌上鼻间,崔荣绣灵机一动,摒住呼吸,然后假装晕了过去。
那三人看崔荣绣晕了过去,以为事成了,就割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