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仲真没事?”路上,崔老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了。
崔荣华道:“我去找喻大夫时二哥还有气,是活的。”至于她走后,这就不知道了。
到了。
屋子的门是开的,因为是半夜,屋里还点了灯,昏暗的光从门口透出来,崔老夫人跟崔荣华的脚步慢了些。
“大夫,时仲的病如何?”这是崔二爷的声音。
“伤不重,只是些皮外伤。”喻大夫道。
说起来,崔老夫人跟崔荣华来得还算快的,因为崔二爷一走,那下人就咬舌自尽,崔老夫人惦记时仲的事,也没功夫去管一个下人的死活,带着崔荣华立刻就来了。
那就是前后脚的事。
正好就听到崔二爷问喻大夫病情这一幕,说起来,喻大夫也是刚诊完。
崔老夫人听到说只是皮外伤,松了口气,正满心欢喜的准备走进去,才到门口,就听到崔二爷问:“那时仲为何还不醒?”
崔二爷满脸焦急,这一天,他得极累,尤其是晚上因为儿子的‘死讯’,心力交瘁。
崔老夫人心又沉下去了。
喻大夫不急不慢的道:“二少爷中了迷药,应该会睡到明天早上,当然,若是二爷想叫唤他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