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壮,比安宁郡主有力多了,这几鞭子下去,地上那的人的衣裳都打烂了,身上都是血痕。
车夫都有些看不过眼了,拉了拉身边的人,悄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那人道:“还能怎么着,这位安宁郡主的相公日日躲着她,这郡主好不容易逮住了自家相公的下人,这不,正在问下落呢。”
车夫低声道,“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,抽成这样,等郡主相公回来,怕是要吵起来。”
那人噗嗤一声,摇摇头:“吵不起来,那任家一向哄着郡主,说不定那位爷还得在安宁郡主面前认错呢,谁让安宁郡主有一个当皇上的哥哥呢。”
地上那人被抽得晕了过去。
安宁郡主终于喊停了,眼神依旧恶狠狠的,“狗奴才,嘴巴还真是硬,给我带回去,用冷水泼醒,再仔细问。”
“是,郡主。”嬷嬷低头应了。
安宁郡主看着这个染血的鞭子,一脸嫌弃,直接扔了。
安宁郡主成亲这些年,过得并不好,脾气也渐长,之前的活泼娇俏也变得尖酸刻薄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阴郁之气。
这样的安宁郡主太后也是不待见的,这八年来太后招安宁郡主入宫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