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冷了,她站了起来:“我自个去就行,木香姐姐,你去跟我娘说,不她出面。”
木香笑着应了。
崔荣华带着采薇出去了,还没到院门口,就见刘妈妈跪着往前移,脸上都是泪,边哭边磕头:“二小姐,您就发发慈悲,看在老奴服侍了您六年的份上,帮帮老奴吧!”
刘妈妈的阵势还挺大,院里的丫环婆子都伸往这边瞧,连路过的小厮听到动静,都绕路过来瞧。
崔荣华慢慢走了过去,“刘妈妈,您这是怎么了,哭成这样?你记得我去相国寺那天,你跟我娘说您儿子病了,就请了假,一直没回。昨个我回来也没瞧见你,刚刚过来问我娘,才知道您请了假,我倒是奇怪了,我娘是我允的假,我怎么不记得这事?”
崔荣华先发制人,将刘妈妈的事抖了出来。
周围的丫环婆子听了,悄悄议论:“哟,这婆子胆子够大的,都不跟主子说就敢请假,若放在咱们院,大太太非揭了她的皮不可!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“我看啊,这婆子是看主子小好糊弄,使坏呢。”
刘妈妈的脸憋得通红。
崔荣华说得并没有错,是她错在先,可、可那赌坊的家伙刚刚来了她们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