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希望她好的,毕竟小时候我们是很好很好的,而且,一个人到底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,还是心肝坏了做了错事,还是不一样的,我觉着她是一时糊涂,改过了就好了。”
江玉芙也称是,“既然这样,我就去多开解她几次,只是还有一件事要求姐姐。”我忙问是什么事情。
江玉芙笑道,“我着紧打听了,她虽中了夹竹桃花粉和麝香之毒,但是麝香我们平日也用,所以不是孕期便无碍的,只是夹竹桃的花粉有些麻烦,可也不是不能调养,而且她用的时间不久,想来是可救的。”
“因此我想着,不如姐姐问问宫中的太医可有法子,以后看了她的状况也好斟酌着开方子,早做准备。日后我劝服了她,好早早的治好才是。”
原来如此,我点头笑道,“你说的有道理,竟是比我考虑的周全,这很好,明儿我就问问太医去,若能治好了她,再嫁一门亲事,我这心气便可平了。”
江玉芙笑道,“何尝不是这么说呢,那姓张的可恶,可还是二姐姐的前程要紧,如今只把这件事一完,再没有什么可焦虑的了。”
我们便就此达成了一致,半年后,江玉茧便回到江家,不独是我们的意思,她姨娘听说江玉芙去看江玉茧后,求着爹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