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别的事,你的封号也该拟定了,我想了几个,不知道你的意思,因此来问问。”
我嗨了一声,我当是什么事呢,只让他看着定就行,他点点头,说让礼部去做,回来再一起商量着。
说到封号,皇帝忽然笑了一下,告诉我,“你在宫内省检,如何传不到宫外去,如今大家都学着起来了,虽有的只是面子情,也算是带了一股风气。礼部的老头还和我上书说是你贤德,如今这封号的事还是他们想着提出来,否则我都忙忘了。如今看来,一个贤后的名号是少不了了。”
我摇头,“不过是省了几千两银子,有什么说头。”
因初哥儿困了,便过来抱住他拍着睡觉,皇帝也来凑在我身边,挥手让奶妈下去了,一边逗弄他一边小声说笑,“今年几千两,明年几千两,几年下来就是几万两银子了,何况那些出宫的宫女你哪个不感激你,现在民间都传说开了,说你是个贤后呢。”
听了这话,我把头往后一仰,靠在他肩上笑,“我就知道有一个不感激的。”
看他疑惑,便说了个口型,惹的他来呵我的痒,“我看你还胡不胡说。”我最怕这个的,只好躲,一边躲一边笑,不想动作过大,将初哥儿吵醒了,一时大哭起来,慌的我们连忙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