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有了情绪,脸上自然就带了出来,他见我最后连敷衍都懒得敷衍,也生了气,半晌不说话坐在那里,我要走,又不让,真是个怪脾气。
好在很快就有人来传话,说是前面有事找他,他起身,叮咛我一句不要随便惹事便先出去了,我撇撇嘴,才不放在心上,转头思量起怎么讲这事做的天衣无缝。
太子,他算老几啊,爱喜欢不喜欢,最好彻底厌恶了我这人,另找一个太子妃去。这么一想,我心里又美滋滋的,怎么说呢,我若是做了太子妃,必然要听他的话的,可若真嫁给别人,将来等他登基,凭我哥哥和皇帝的关系,那将来还不是随便我横行了?
虽然我没有奴役男人的爱好,但是底气足,日子就过的舒坦些不是?
花园非久留之地,我一边思索着,一边叫上丫鬟们回了宴席上,刚坐下便有人送来了一个酒壶,说是王妃单送来给我的,不必去谢恩了。
此举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,我还是接过,倒了一杯和张与秋喝了,才发现酒味单薄的很,和刚才喝的一对比就显出差距来了。
倒是张与秋恍然,“我说呢,你怎么才喝了几杯就头晕的不行要下去歇息。这一比才知道,咱们之前喝的虽是果酒,年份也不小了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