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还是和上午一样,一条狗、一把刀,不同的是身上背了个小筐子,据他说是自己编的,看起来很是新鲜,估计是下午刚弄出来的,里面放了好多野果和野菜,还有两只兔子,我这才明白,他是去准备路上用的食物了。
晚上的时候,太子和钟实睡在外间,地上铺了稻草和油布,我想把被子也给他们,结果两人说火堆的温度足够了,坚决不肯,我没有办法,只好自己睡在内间。
钟实他上药的手法也很是专业,这回的换药就是他来弄的,太子的伤口包扎的更好了,据钟实说回去修养一阵子就能痊愈,并且他识趣的没有问我们的伤药和纱布是哪里来的,让我很是满意。
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,然后发现山洪冲断了道路,钟实让我们原地待着,自己带着那条叫大黄的猎犬前去探路,然后脸色难看的回来告诉我们必须要绕路了。
虽然远了些,但是也没办法,我们只好又绕回去,走到一处山洞附近的时候我实在是累的不行,却也咬牙跟着,倒是太子看出了我的情况,示意钟实歇一歇再走。
他的脸色有些犹豫,看着太子,太子点点头,我们便在一处石头上歇息,喝水擦汗。
山雨过后,到处是冲刷过的痕迹,我四处张望,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