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他在自顾自的喝酒。
猫女郎嫌弃的眼神丢给兔女郎,她贴身主动凑近,将红酒洒在自己的胸膛,滴滴红珠滚落,所剩不多,但那沟壑中却存有一口,她的手搭上男人的裤裆,俏皮着问,“先生,想必会喜欢红酒吧,喵喵这儿凉凉的,奶香味的红酒,你可想尝尝?”
这香艳的画面确实萎靡,不过他现在,在想的是某个整整五天没有联系过他的女人,明明达成了某种协议,却安静的过分,这么有趣的他还是头回见。猫女郎越凑越近,他就着冰凉的玻璃杯在她的胸上推了一把,沉声着说,“没兴致,滚开。”
猫女郎被冰的刺了一下,却不依,只当他在调情,他看起来是这群人的头,如果能跟他,应该能捞一笔,不死心的继续凑近,加重了在裤裆上的手的力度,另一只手已经在单手解纽扣,想要把唇也送上去。
“叫你滚,听不见?”他甩开她的手,把杯子重重的砸在茶几上,起身欲离去。
猫女郎一慌,完蛋了,今天定是要被妈妈扣工资的,好像惹到不该惹的人了。沙发另一头的兔女郎倒是笑的开心,早早的另觅了对象,彼此调情玩的那叫一个浪。
陆定中留下一句,“你们继续玩,我先走了。”便大步流星走出了包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