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坐下。
优雅而慢条斯理的,一手捂着另外一只手的袖子,然后手里拿着纸巾,把银制的串递到顾温暖面前。
那银制的串儿上面贴合着经过油炸后那外表鲜红的熟肉,还带着微黄的油渍。
一口咬下去的话,可以想到那油洗刷口腔的油腻感。
顾温暖说:“可不可以不吃啊,我现在突然不饿了。”
面容和善的靳先生摇摇头,“不可以,我陪着你一起吃。”
“那你带的饭怎么办?”
“放哪里吧,反正我也就是带了点儿解腻的小米粥而已。”
这话如春日暖流一般注入顾温暖的心底里。
但是这暖流也就在下面迅速冻结,变成了冰渣子扎着心。
“我只是给自己解腻,怕被酣死。”
吃烧烤对身体不好,但是为了看着顾温暖吃下去而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,自然是坐下来跟着一起吃,看着顾温暖那面如菜色的表情就觉得十分的愉悦。
不由得有了几分洒脱,盯着顾温暖说:“不是刚才谁吵着非要吃的吗?现在变哑巴了?”
他故意没说。
这些烧烤都是他吩咐顶尖厨师做出来的,他去外面看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