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火气的好像是你,不是我,我怎么能够相信一个随随便便冒出来的女人的话。”靳南城玩着自己的手指头,玩味的说。
都说天底下最不能够相信的话就是女人的话,而且还是着呢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话。
“我都被你掐的快死了,你还要什么态度。”没好气道。
“解离症?那我只是得了个小小的癌症而已,怎么会伤及脑子。漂亮的女人你说的话有些偏离逻辑啊。”靳南城绕到顾温暖身边,顾温暖的身高是女人中很难得不高不矮,刚到脖子下面一寸,俯身就能够一亲芳泽。
一时语塞的顾温暖,“既然你不相信的话,那我们的结婚证你总该知道吧,你的那些朋友都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靳南城似乎有点儿上瘾于捉弄面前的人。
手指碾过润唇:“谁知道呢?说不定是你一个个用身体睡服的呢?”
话说的越来越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