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白惠的不满,本来就是根深蒂固的,这样一个跟靳南城,他心里犹如眼中钉肉中刺的男人,在一起共度太多的时光,想着他就觉得白惠恶心,自然也就不想触碰她一下。
如果不是靳老爷子将他们流放到了非洲,他才懒得跟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一起。
“斯耀。”
黯然的白惠,知道靳斯耀的心里,也许素来都是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,她才会执迷不悟,一意孤行的守候在这样的男人身边吧。
可是,他的冷漠,让白惠心灰意冷,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挽回属于她的爱情,于是也就只能乖巧的顺从着,任由他去摆布着。
“好了,别再惺惺作态了,在家里老实的待着,做好自己的本分。”
靳斯耀的“本分”,无非就是扮演好孕妇的角色,讨好傅美珍。
“唔……”
白惠哑然了,不再多加任何的言语,目送着靳斯耀转身离开了别墅。
“靳南城,我就不相信,你不会沉迷我的石榴裙。”
白惠阴鸷的目光望着靳南城远去的方向,在她的心里,豪门梦她绝对不能破碎。
却是原来,白惠实际并没有怀孕,也并不是依附了靳斯耀的,只不过他们各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