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与穆钰兰做对比,但是他也知道,不能让自己永远生活在过去里。
一年后,宇文钊大婚,排场是远不及当年宇文珲和穆钰兰的,但是封后大典仍旧异常认真,受人瞩目。
入夜,宇文钊回到新房,掀开盖头喝了交杯酒,看着眼前一言一行,与母后有五分相似的新后,宇文钊说不出什么滋味来,既有依赖又有情怯。
“皇上,妾身伺候您更衣?”
宇文钊轻轻应了一声,却道,“你不必刻意如此讨朕欢心。”
新后一边动作一边低头问道,“妾身说实话,皇上您可不准生气?”
“但说无妨,今儿是大婚之日,朕不会动气就是。”“其实七年前,妾身就见过皇上了。”七年前是什么时候,不用说,彼此都明白,“那时候,妾身远远的看见顺贤太后,也是妾身第一次见顺贤太后,皇上您总是在宫里,不知道宫外的事儿,更不知道我们女
子闺房之事。”
新后看了看宇文钊的神色,不见异常才继续道,“顺贤太后生平和为人,妾身从小耳濡目染,除了妾身,最起码长京内的贵女们,都当顺贤太后是楷模一样的人物,有太多值得我们学习的。”
“母后是个好的,可是母后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