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朝得到宇文珲口谕的时候,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气氛很是紧张,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低气压中。
这时候,穆钰兰万分庆幸两个小的跟宇文钊更好一些,只要宇文钊哄一哄,小公主和小皇子就不追问了。
宇文珲的情况,自从那天醒来之后,就一直不见好转,御医院知道实情的御医只有三个,排除了被下毒和早年受伤的旧疾,还真就是束手无策,只能是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他恶化。
然而即便如此,宇文珲的腿却一直都没有知觉。
转眼就是半个月过去,距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,知道真相的三人越发的担心,宇文玉容整日的跪拜皇家列祖列宗,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,去换宇文珲的命。
“儿子见……”
“起吧,这里没有外人,不必行礼。”宇文珲有些无力的道,“扶我坐起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宇文钊低垂着眼,尽力不想暴露自己的无力感。
“父皇,您说,儿子听着呢,您说什么,儿子都听话。”宇文钊将宇文珲抚着坐了起来,“父皇,母后很担心您。”
“你母后好不容易睡会儿。”宇文珲道,“人有生老病死,本是常事,我和你母后,与旁人都不一样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