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求情都忘了,或许记得,只是不敢。
直到周通和满脸满嘴都是血迹,脸肿得说话都模糊不清,宇文珲才象征性的道,“父皇,儿臣的王妃实在不宜见血,依儿臣看,就算了。”
“……”承王恨得要死,打都打完了,才叫停,早干什么去了?可是这股子恨意,不能表达出来,他还有理智尚在,如今的情况,不允许他造次。
偏偏古忠还配合,“既然贤王为你求情,就算了,住手!”
周通和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,不知今夕是何年,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古忠这才道,“不是说要找贤王妃对峙么?现在贤王妃已经来了,你们说吧。”
“草民……”怎么敢呐!那些事儿里面有多少真的,有多少假的,他们自己还不清楚么?
“怎么?”古忠立刻追问,“难不成刚才你们说的都是假话?欺君?”
“草民不敢啊!”
承王一见,暗骂这几个没用的东西,只好自己上前,“父皇,贤王妃本是双河村人,和旁人有婚约,害死自家人,又逼迫村里人,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!”
“事实?”穆钰兰讥讽道,“承王的事实,也不过如此!父皇,不是要与我对峙么?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