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珲转头看向承王,一副很惋惜的模样,“作为兄弟,我已经是仁至义尽,如今你还不知悔改,为了大凌,休怪本王无情!”
面对宇文珲突然转变的态度,承王有些心慌,可是无论发生什么事,他都不能乱,“简直一派胡言!你做了什么好事,你心里最清楚!”
“呵!”宇文珲冷笑出声,“说的好!你做了什么好!事!你心里最清楚!”
古忠这才慢悠悠的道,“贤王妃,你有什么话要说么?”
他实在不想让宇文珲和承王吵下去了,因为他怕自家主子直接把人给气死。
穆钰兰安稳的坐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,“父皇,我在路上就已经听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殿上本不该我来,可是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家爷被人陷害冤枉!”
顿了顿,穆钰兰看向跪着的六人,“这几个人,我的确是认识的,但是,我所知道的,和他们所说的,完全不同!”
六人顿时有些慌张,齐齐看向承王,这一番动作,被精明的众朝臣看在眼里。
承王,废了!
“草民所言,句句属实!”此时还能说上话的,也就只有周通和一个了,他又转头看向穆钰兰,很是怀念的样子,“兰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