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珲坚持,古忠最终也没能劝服得了,只得作罢,说起其他事情。
“主子,承王那边又有动静了。”古忠问道,“咱们还不管么?”
宇文珲道,“先让前朝打,等势力铲除到七成,再将承王的事曝出来。”
总不能承王一出事,没人求情也没人落井下石吧?
皇帝一脉的人,虽说是被古忠算计的,但表面上都是被承王的人陷害。
等承王出事,这些人就是落井下石的人,那么承王自己剩下的人就是求情的人。
这唱戏,总得有个双方,一个人唱,那是独角戏。
不等古忠回应,宇文珲又道,“你细细说说,是个什么情况?王妃无聊,这点事儿可以给她讲讲。”
女人爱八卦,这还是古玉容偷偷跟他说的。
况且最开始怀疑承王取向问题的,也是她,是他得了她的启示才挖了这个坑。
“……”古忠整个人又不好了,这种污耳朵的事儿,说给王妃听,真的好么?
然而他面前的主子,一派认真,不像是在说假话。
于是,古忠只得修缮修缮措辞,捡着能说的说。
“承王将楼箐接进宫里来,便再没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