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药。
“老先生,请您多费心。”宇文珲没接古华的水,目光一直盯着穆钰兰渐渐安稳的睡颜,对老者吩咐道,“如果一旦需要取舍,我要她!孩子,随缘罢了。”
老者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,“王爷,你这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?”
宇文珲一眼看过去,“我说如果。”
“……”老者被堵得一哽,不自在的哼了一下,“老夫自当尽力保全王妃母子,请王爷放心。”
穆钰兰这一病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
第二天,穆钰兰醒来的时候,天色刚亮,睁开眼便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,眼睛痛,动动唇……嘴里的味道怪怪的,药味儿?只这一个念想,就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,几乎在她睁大眼的一瞬间,宇文珲也跟着清醒过来,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一阵后怕的将人抱进怀里,“钰兰,哪里难受?跟我说,饿不饿?想吃什么……不对,你现
在只能吃清淡的,你躺着别动,我去叫人来。”
宇文珲一边说着,一边翻身下床,急步往外走去。
穆钰兰微张着嘴,看着他衣不解带的背影,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。
古玉容守在外头,最先进来,“王妃,可别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