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不敢妄论,只是瞧着贤王妃脸色不好。”
“宣御医!”皇帝一开口就一阵懊恼,脑补了一下穆钰兰的虚弱和宇文珲的精神,赶紧补充道,“叫贤王和贤王妃进来!”
他讨厌的贤王还没死,贤王妃怎么能不好了!
穆钰兰走之前,特意让人化了妆,就是要给人虚弱得要病倒的效果。当皇帝亲眼看见穆钰兰的虚弱,还有宇文珲的安然无恙,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,却不能说是因为宇文珲安好才冒火的,只得转移了目标,“贤王,你是如何照顾你的王妃的!怎么没两日不见,就病成了这个
样子!”
“回父皇的话,之前儿臣的王妃在宫里被气晕,身子就已经不好了。”宇文珲面无表情的道,“昨儿回去又被气了一顿,儿臣实在是没法子了。”
“你堂堂一贤王,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照顾不好!”皇帝大怒,心里着急,“别以为你是朕的儿子,就能为所欲为!”
至于这个为所欲为,从何说起呢?
宇文珲低垂着头,起身道,“父皇息怒,儿臣知道,父皇对儿臣的王妃很好,也不知道是哪起子小人挑拨,往儿臣府上送了侍女,儿臣的王妃气不过,越发的病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