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此,宇文珲面上不显,心中冷笑,担心他?不下重手?换了旁人来受这二十板子的责罚,不残也把身子坏了。
“公公有所不知。”宇文珲很是难受的叹了口气,又咳嗽了两声,“在边境战场上,若是本王没有受伤,那二十个板子,打了也就打了,能有什么伤?”
宇文珲故意顿了顿,听得那宫人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可惜板子打得战场上的伤复发,这才没能好,还请公见谅,容我准备准备,随后再与公公进宫。”
此时听得宇文珲说答应了进宫,来人倒是松了口气,忘了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。
他就怕贤王因为被责罚打板子有怨气,不肯跟他进宫,那他只能舍了小命儿去交差了。踏进六皇子,如今承王的寝殿,宇文珲便看见院子里跪满了朝上重臣,最前头的,是几位皇子,包括二皇子,三皇子,七皇子,十皇子都在,甚至连九皇子,都被拉来了,没有一个人站着,全都是跪着的
。
再往里侧,算是卧房的门口处,跪满的是御医。
宫人冲着宇文珲比划了一下皇子所跪的方向,低声道,“贤王殿下,请吧。”
宇文珲只微微停顿了动作,便淡然的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