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珲一个眼神,古忠带着人立刻闪退,瞬间没半个人影,剩下丁胜一人,想起上次的尴尬来,虽没有暗卫的本事,但还是尽可能的往林子深处走去。
“阿珲?”穆钰兰迈着小步子,拄着给穆老四准备的拐杖就走了过来,“你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一早上起来,就没见他人,穆钰兰差点以为这个男人直接走掉了。
可是他跟她说过,如果他走,会提前告诉她的,她信他。
待穆钰兰走到宇文珲面前,正面对他的脸时,才发现男人的脸色不对,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要不要看郎中?”
宇文珲一直微蹙着眉头,刚才远远的听见她过来的声音,他就有点后悔了。
两辈子,穆钰兰是他唯一想放进心里,捧在手心里的人,而他为了保护她,让她远离纷争纠葛,只能亲自为她挑选相公。
这种痛心与不舍,同样是他两辈子的第一次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穆钰兰还以为他病了,抬起小手碰他的额头,再摸摸自己的,不热。
“我很好,不需要郎中。”郎中治不好他的心痛和不舍,“你的脚还没好利索,怎出来乱走?”话落,宇文珲背对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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