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事人都不着急,我急什么?”
“你为我好,我都知道。”宇文珲用哄的语气道,“你不知道,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把我放在心上,你是第一个,所以每当你紧张我,我都很高兴,高兴得忘了反应,你千万别气。”
以前从来没有,两辈子都没有人像穆钰兰这样紧张着他,他内心无比清楚,他是很享受穆钰兰对自己的关心的。
“胡说什么?谁紧张你了?”穆钰兰没好气的道,却不敢看宇文珲,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!我就是……就是怕你被抓,连累我和我爹!”
宇文珲笑笑,没和她犟嘴,只淡淡的道,“楼箐不是好人,你别跟他走太近,小心着了他的道儿,被算计了还不知道。”
“你这么说,我明白。”穆钰兰收了自己的小情绪,认真的道,“楼箐也算是读书人,有一句话说的好,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!”
宇文珲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,“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?小姑娘家该文静些,什么流氓不流氓的?”
“我就是打个比方。”穆钰兰为了自己的形象解释道,“像周家那种假斯文,还有楼箐这样的满肚子坏水儿,都是斯文败类,读书人的耻辱。”
至于怎么判断楼箐满肚子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