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垫结束后,穆钰兰才说道,“那天周秀才说了那些话后,哪个女子不恼怒?我气急了,自知不是一个男子的对手,只能踢脚边的东西发泄自己的怒气,只不巧的,踢的东西最后落在周秀才身上。”
“民女能有多少力气?当时周秀才竟当场赖上了民女,周秀才的母亲也在场,辱骂民女,都有村民作证。”
顿了顿,穆钰兰补充道,“事后,周家不甘心,就在昨天早上,周秀才的母亲跑到民女家中,辱骂民女不说,还诬陷民女和爹爹偷了他们家的公鸡。”
“周老秀才,周秀才当真是被穆兰花打断的腿?”府衙大人又问了一遍,紧盯着周老秀才,内心却是不屑。
府衙大人在凝水镇当官老爷多少年了,什么人没见过?早先穆钰兰没来,周家陈述的时候,他就听出来这事儿有出入。
当时周老秀才还口口声声说穆钰兰多可恶,隐晦的提到自家两个秀才,自家儿子才十七岁,前途无量,想让他早点把案子了结,直接定穆钰兰和穆家的罪。
府衙大人也是会做表面功夫的,虽不喜周家品行,但还是周旋下来了。
周家是有功名在身,然而他不是给周家面子,而是给读书人面子。
“正是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