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钰兰好想说,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,但是宇文珲是在帮她,她不能拆台。
“曾经在长京,在下听闻一个戏本子,卖到万两银子的天价,还抢破了头。”宇文珲颇有深意的问道,“各位以为,万两银子的戏本子,和这部戏本子比,如何?”
乔爷看向两位班主,忽而笑道,“看来王公子是猜道咱们的意图了!”又转头看向宇文珲,“实不相瞒,长京将召开五年一度的戏精会,我们不日将前往长京参加,正急需好的新戏本,穆姑娘的才情,我们领教了,这戏本子实话实说,若是取得了好名次,日后收益不敢妄断,王公子是个懂行的,出多少银子肯卖戏本子,尽管开口。”
穆钰兰心里一喜,原来她的运气在这里!
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,穆钰兰干脆不说话了,全权交给宇文珲做主,要不是他在,今儿还真就一百五十两给卖了,她还觉得挺美。
想想都觉得亏得慌,不得不承认,这个年代,她还得进一步学习和了解。
“既然如此,在下也说句实话。”宇文珲看了穆钰兰一眼,叹了口气,“穆姑娘家里,穆老先生情况危急,急需银子治病,比你们找戏本子还要急,熬了几天写了两部,所以这戏本子要价四百两,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