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击,心腹为了掩护他突围,没一个活下来。
宇文珲也没好到哪儿去,一个人到底难敌几十人轮番厮杀,侥幸重伤脱险,慌忙中逃到一个叫双河村的地方。
他落脚之处本住着一对父女,后来听闻那女儿被亲戚逼得撞树寻了短见,其父当晚也自杀了。
再后来,宇文珲找到机会回了都城,因重伤耽搁了修养,没几年身体就衰败下去……
不想继续回忆下去,表面的荣华富贵,无上尊位,到最后都成了他的催命符!
再次睁开眼,宇文珲收起了自己的愤恨,回想起之前自己向一个小姑娘求救……
再环顾四周,这就是曾经他躲难的农家小院,不会有错,可是停放的尸板在哪儿?
夜越发安静,屋子内小声的谈话也渐渐入了宇文珲的耳朵,似乎,有哪里和记忆不一样了,还是说那真的只是一场噩梦?
又过了半个时辰,穆钰兰将穆老四挪到门口处警惕,自己到厨房拿上菜刀,小心靠近重伤男人,也不敢大声张扬,“喂!死了没?”
再见这小姑娘,宇文珲心情复杂,这不就是曾经放在尸板上的那个小姑娘么?怎么没死?
穆钰兰不知道男人所想,否则一定会被气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