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实在支撑不住,这一次得在医院好生的静养一段时间。
李蹊和夏乐都被劝了回去,娄清留下几个人专门照顾丹尼尔,自己也匆匆回去了。
李蹊走在那有些心不在焉,虽然也在训练,但是休息的时候一直愣神。
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走下去,他的亲人就在医院,但自己还在这里……这种让他内疚的想法一直折磨着他,人很快就消瘦下来,看着跟病中的丹尼尔一样脸色苍白。
夏乐很想帮他,但这种事情,他毕竟是没有血缘的外人,是没有办法插手的。
李蹊随手扯过一条毛巾覆盖住自己的脑袋,他浑身都是汗,全身肌肉疼到站着都在不自觉的轻颤。
这段时间给他们的锻炼绝对是高负荷的级别,高度紧张的精神,每一天都在崩溃的边缘。
连娄清的神色都严肃的厉害。
但是李蹊能感觉到,每一次娄清过来的时候,她脸上的表情都凝重的厉害,有的时候是看自己,但更多时候是看着夏乐。
李蹊捧着毛巾,擦拭着自己带着汗珠的脸,而在他毫无觉察时就被人扑倒在身上,属于夏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要不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