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蹊想要反驳,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夏国宾话中有一点是说对了的。
夏乐和他不同,他选择一条路的时候,已经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勇气,当初除了这一条道他没有别的路可走,夏乐本不用担心着他的一切都有可能会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中。
但是夏乐是为了和他在一起,登上舞台。
夏乐的舞台,远不止他脚下的这一个。
李蹊本应咬死了说辞,绝不松懈,可“自由”和“占有”这两种复杂的态度交织在他心里,倒让他有些犹豫了起来。
夏国宾看出了他的迟疑,知道李蹊现在心里也有所动摇了,于是更进一步,眉头紧蹙,神色严厉而充满威吓,他说道:“你和夏乐,你们根本都是小孩子,一点都没有长大。你们这么胡闹,从一开始夏乐瞒着我参加什么比赛就是个错误的开端,现在还遇到这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,只有让他从这个圈子里退出才能得到最好的人生!”
李蹊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夏国宾。
夏国宾:“夏乐他和你不一样,他还有更多可能,所以不应该做这些事,他现在还太小了,做出这种决定他是一时冲动,我比他多活了这么多年,夏乐迟早有一天以后会为现在犯下的愚蠢感到羞愧恼怒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