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心脏都蜷了起来,敛着眼:“我刚才只是……”
“如果你要说谎,一定要说得像样些,别让我拆穿。”
“……”
她吸了口气,缓缓吐出。
镇定。
没什么,只是突发意外而已。
说到底,原本她就没有承诺过他什么。
一簇蓝光停在了她的鼻尖,她挥开它,同时也舒展了僵硬的表情。
“我没什么要解释的。一切就像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被识破了身份,她不会再矢口否认。但整件事如此曲折奇诡,他最后能推测出几分真相,就要看他的本事了。
慢慢地,丁言向前踏出了两步。现在他们站在了同一阶石梯上,彼此相隔不过半米。他伸出手,抚上了她的脸颊,一寸一寸地摩挲,像在描摹一块数百年前遗留下来的大理石雕像。
“脸,不是假的。”他低声说。
她无声默认。这是温当当的脸,如假包换。
他的手缓缓下移,来到这具身体的喉结处,手指轻轻擦过,带着薄茧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。
喉结是一个男人的敏感处,即使这个男人身体里装了一个女人的灵魂也一样。生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