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。丁言只好退了一步:“等找到小良,我会向她道歉。在盛京让她遭遇这种事……是我的错。”
温当当失望地看着他。
他根本没明白。自己对他的不满并只是这一件事而已。
“我曾经想象过,我的父亲会是什么模样。”他语气平淡,只有波动的眸光出卖了他心底的波澜,“他可以是个一文不名的教书匠,他可以是视财如命的混蛋,他甚至可以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狂。我只要求他一件事 。”
他眼底的冷光灼灼,丁言在那样的目光下一阵刺痛,甚至逼得他说出了曾以为永远只会藏在心底的话:“我可以为她而死。”
温当当望着丁言,一字一句说:“但你却不能为她而活 。”不能只为她而活。在她与外界之间,你不能一心一意只向着她。
丁言说不出话来。温当当目光冷漠。他记得温小良和他说过每一个床边故事,他明白那些故事里的主人公都是温小良,他知道在他诞生之前,她曾孤军奋战,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。
“为什么她不寻找伙伴呢?”小时候他曾这么问。
“找不到啊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。”
再长大些,他再问同样的问题,她的回答却变成了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