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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鼻子怎么了?磕到了?”刚才在病房里自己对着墙壁把鼻子磕了一遍吧。
她瓮声瓮气:“没有,突然就这样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她退后一步:“没事,我休息一会儿就好。”
哦,因为是自己下的手,所以分寸掌握得很好。
他没再坚持,看她在长椅上坐下,手依旧捏着鼻软骨,过了会儿,她慢慢放开手。
往她鼻头上扫了一眼,出乎意料,上面并没有外伤的痕迹,他一怔,脑海里模糊地掠过什么,还未来得及抓住,就被她的话语转移了注意力:“陈先生来找过我。”
能被称为“陈先生”的人很多,丁言最熟悉的那个,是丁蓉的丈夫,陈彬。
温小良的神情告诉他,她口中的陈先生,正是他所想的那个。
心里一沉,他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昨天。不,他没对我做什么,只是提醒了我一些事。”
丁言没法不紧张。数年前,丁蓉同样也是将温小良叫过去,“提点”了她一番,然后温小良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。
他的忧虑并非杞人忧天。事实上,温小良之前决意与丁言分开,陈先生在里面出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