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不吭声了。
他没供出“失忆剂”,但其它事却被丁言挖出不少。现在他对着那张脸还心有余悸。
怪物……温当当憋闷地想,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,但棘手程度能排进他遇到的人中的前三名。
丁言抽出一张纸巾,沾取了玻璃杯里的甜奶。温小良在旁边瞧得背脊发凉。
他察觉了。
甜奶里有催眠剂,只要将沾了甜奶的纸巾拿去检验,真相就一目了然……她与温当当是预谋犯案的事,也就再没有疑问了。
原本打算将指环麻醉针轻描淡写成小孩子的恶作剧,但丁言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打算,预先将这个借口都堵住了。
他朝这边瞟了过来,温小良立刻移开视线。
其实没必要,他根本不怕她知道他在做什么,倒不如说,他是故意的。刻意地、正大光明地在她面前将物证带走,他想说的一切都蕴含在他的行为之中——我知道你在暗地里都做了什么,识相的话,在我将罪证拍到你脸上之前,坦白从宽……这个意思吧。
坦白从宽?温小良发愁地想,如果我将一切都说给你听,那才真是要完吧。
三人依次出了玄关,温当当诧异:“小良你手里的包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