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他就会陷入昏睡。等他醒来,他不会记得这两天发生的事,她也绝不会再让他有知道真相的机会。
他们的联系,就到此为止了。
丁言一放下玻璃杯,就看到温小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她笑了笑,笑容似乎有些勉强:“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非要我喝下一杯甜死人的糖水。”
她一说,丁言也想了起来,于是他摸摸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那时我以为你低血糖。”
不是低血糖,而是因为生理期。“陆筱良”的身娇体弱,每次来例假都跟在热油里滚一遍一样。
温小良微笑着,低下头去拨弄了会儿手机,然后起身:“我给你拿些曲奇吧,牛奶配曲奇。”
丁言看了桌上的蛋糕盒一眼,温小良明白他的意思,摇头:“那个等当当回来再开吧。”
他点头:“也好。”
她转身去了厨房,在那里站了一会儿。
滴进甜奶里的催眠药是她自制的,只要一小滴,就能让一个成年人睡上一整天。
她在厨房里数着自己的心跳,心跳越来越急,她情不自禁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