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好气,又有点好笑:“你还会缺十万新币?”
“不缺啊,但送上门的钱,干嘛不要。”陆常新晃了晃肩膀,“科研部那些人也是傻,每次和我打的这是这种必输的赌。你知道下次我打算和他们赌什么?”
丁言确实有点兴趣。陆常新神秘地笑:“我赌我知道一种方法,比任何仪器都能更精准地确定谁是‘真血猎人’。”
丁言想了想,露出一丝无语:“让血族亲自咬一口?”
陆常新把台面拍得砰砰响,大力赞美:“你懂我!”
“不具有操作性的方法,也就你会钻这种空子。”丁言鄙视。
“也不算完全没有操作性啊,虽然那些血是剧毒,但喝上一两口也不会当场完蛋,只要当时不嗝屁,之后及时解毒就好了嘛。”
他摸着下巴:“据说‘真血’的口感挺独特的……对我们来说,就像河豚对于对于人类那样,是美味又剧毒的食材。”
丁言没说什么,锁上了最后一个抽屉,转身绕出柜台,往外走。陆常新单手插在衣袋里,步履轻快地跟了上去。
“公事说完了,来聊会儿私事?这两个月有艳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和女人上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