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它就宁可忍着身上要掉不掉的毛,忍着由内到外的痒,假装自己什么都不需要,假装自己根本不稀罕主人的触摸……怪不得有些园艺爱好者把蝙蝠草叫喵喵草呢,真是和喵星人一样傲娇。
“怎么样,软吗?”她又追问了一句。
他松开了毛刷,回复:[还可以,看你用来刷什么……你要刷什么?]
“刷毛。”
他愣了愣。
[帮谁刷毛?]
她笑了,晃了晃手里的毛刷:“帮你。”
……
那天在休息室发生的毛刷py,大概是丁言未来一年内最不想提起的事了。
他确实有享受到,但怎么说……整个过程,她明显更乐在其中。
她完全是把他当她那盆蝙蝠草在招待!别以为他没看出来,她在他身上用的刷毛手势,和她在家里给蝙蝠草刷毛时用的,根本是同一个套路!
丁言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。第二天温小良再拿出那把毛刷的时候,他坚定地推开了她。
节操虽然已经捡不回来了,但至少他要坚守最后的底线……他绝对不要轮流到和蝙蝠草一个级别!
丁言态度坚决,纵然没用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