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叶子。
“不疼吗?”温小良有点奇怪。这条树须病变得这么厉害,她以为疼痛是免不了的。
难道是她按的地方不对?
手重新回到了树须底端,她往下按了按:“这里疼吗?”
丁言不动。枝叶里透出一股“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觉不到你也别叫我”的颓丧气息。
温小良感受不到他的颓唐,一个劲地追问:“嗯?疼吗?不疼就抖抖左边的枝叶。……该不会疼得没有力气动了?”
久久,左边的枝叶终于抖了抖。
温小良满意了。“嗯,那这一块儿没问题。”
她的手往上移,摸了摸,按下:“这里呢?”
丁言一动不动。温小良稍微加重了点手劲,他浑身一颤。
温小良关切:“怎么样?疼吗?”
久久,他抖了抖左侧的枝叶。
这个动作里其实包含了类似“我已经忍到极限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”的意思,可惜温小良虽然精通植物学,可她毕竟不懂树语,所以她只是很正直地点了点头,然后又把手往上移了半分米,“那这里呢?”
丁言没反应。
“怎么又不动了……究竟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