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们既认怂又怕事,没一丝文人样。
他们没辩解,也没劝樊教授跟他们似的,冷静对待迎面而来地挑衅。
大家情况不一样,他是被迫从城市来到了农村,每天干完活就要被*斗,或者当着全村人的面,做一些自我检讨,背诵语录等等,直到他那身傲骨被磨得彻底不剩。
甚至县革委会动不动就派人来,让监督樊教授的生产队长,汇报一下樊教授的改造进度。
但凡樊教授说错了什么话,有什么不服,那他这每天要完成的任务,必须又得多几项。
慢慢的,几年过去,这樊教授就变得不多话,人也不怎么精神,有时候看着都是目光呆滞,像是经过风霜摧残,突然老了几十岁。
不像刚来农村那会儿,见了许添海他们,还能出声嘲讽几句。
他现在一见到许添海一家,自觉没什么颜面,都是低着头,从他们眼前路过。
许添海和许宝荣他们却不会落井下石,更不会加以耻笑。
他们最多的感受,就是为樊教授感到可悲和愤懑,好好地一个知识分子,才几年就被打击成了这样。
纵然他清高,又如何?
那是一种风骨,旁人做不得什么好与坏的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