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差点失笑,坐了地毯上面,拿过了灯骨来:“并没有应什么人,去桃元节,你想多了。”
说着拿了灯纸来,亲自缠了灯架上面。
李锦哼了声,又乱踢了两下:“人家纸扇你都收下了,还狡辩!”
赵昶手上动作不停,更是气定神闲:“上次你也送过,三日未看,谁恼的了?”
李锦语塞,她的确是也送过。
每日都有人送些小东西和书信给赵昶的,她听同窗说起,也请旁人代写了首特别柔情的诗,亲自抄写了,让人给带了去送给他,结果他从来没有看那些东西的习惯,三天未看,第四天实在没忍住,找他问了,他说不知道,气得她骂了他一顿。
不过,她很快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:“怎么的,你这是怕错过我的书信?”
赵昶将灯座固定好,放上了灯火,开始重组,头也未抬:“真是怕了你了,我只是想悠闲度日,少节外生枝。”
李锦抿唇,瞪了他一眼:“你这是在嫌弃本公主?嗯?”
他固定好了灯架,仔细打磨着骨边:“不敢。”
她又是气恼,甩手走了:“我去用膳,你就在这给本公主做花灯,哪也不许去知道吗?等我回来,再想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