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:“对不起,陆衍,我不能和你结婚。”
至少现在不行。
陆衍眼眸更黑,暖意更淡,眼底的光也暗沉了下来,不过,言喻的反应也在他的想象之中。
陆衍深呼吸,弯腰,托住了言喻的头,舌头忽然就探了进去,狠狠地扫荡着,上颚、牙齿,纠缠不息。
他束缚得很紧,像一只凶猛的野兽,生吞活剥着他的猎物。
公寓的灯还很亮,空气仍旧凝滞着,明黄的光线纷纷落在两人的身上,一切却有些寂静,寂静的能听到唇舌交缠的气息声,轻微的喘息声。
公寓下,有大货车呼啸而过,车灯很亮很亮,喇叭声很响很响。
含糊间,言喻似乎听到了他恶狠狠的低沉嗓音:“逃不掉的,你就是我的,也只能是我的。”
言喻轻轻地抖了抖。当天,陆衍就飞去了伦敦一趟,他想找的是程管家,但程管家似乎知道陆衍要找他,早早地就消失了,整个程家的人,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但他给陆衍留下了一封信,信里只有不长不短的一段话,不知
道是他在什么时候留下来的。他说:“衍少爷,您是不是想知道关于您和辞少爷的事情,我所知道的,就只有我上次告诉过您的,其余的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