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宋清然带来的十来个保镖。
宋清然的脚步又快又大,他没走电梯,抱着南北走楼梯间的紧急出口。
南北挣扎着,双手握拳,锤在了宋清然的胸口上,一下又一下,宋清然像是丝毫没有感觉一样,根本没反应。
南北声音里充满了怒意:“宋清然,我叫你松开我,听到了没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南北还要说什么,宋清然忽然就暴怒了起来,他黑眸沉沉,额角的青筋暴起,没看南北,火气却是对着南北发:“北北,我说过,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给你一个家,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听话,不要在现在
给我惹麻烦!”
宋清然绕了一个楼梯的拐角,继续往下走。
“啧,欺负女人。”下一层楼梯处,不动声色地站立着一个男人,南北看了下去。
那个男人慵懒地靠在了墙边,头微微垂着,薄唇上松松地咬着一根烟,眉目英俊,神态懒散。
这个男人,南北眸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,落目在他的轮廓上,这样出色的骨相,她怎么都不会忘掉的。
是上一次,在她被宋清然和他的新婚妻子纠缠的时候,拉来救场的那个男人,薄砚。薄砚周身的气场有些神秘,他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