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遍,我说松开我。”薄砚笑意越发深,不知道是哪里激怒了宋清然,宋清然眼眸沉下,忽然就将南北放下,但仍旧将南北困在了自己的胸怀之中,他单手慢慢地拽住了薄砚的衣领,乌黑的眉毛上凝结着星火怒意:“我知道你和
南北没有什么关系,不管你想做什么,离南北远一点,才是对的。”薄砚捕捉到的却是前一句话,他勾着唇角,唇畔的笑意越发的意味深长,他垂眸去看南北,那一双眼眸,看似无情,却又充满了深情,在被他这样注视下,会让女人们产生一种错觉,她正在被他深爱着,
一转眼,却又在他的眼睛里,看不到任何的东西。
南北觉得,她看不透薄砚。
薄砚菲薄的唇轻轻动:“你问南北,我和她是什么关系?至少,我和她之间的关系,足以让你松开她了。”
宋清然的手指缓缓地收拢,攥紧了起来,骨节的苍白折射出了他的怒意和嫉妒。
薄砚将目光移到了宋清然的脸上,他在笑:“宋先生,为难强迫女人可不是什么好男人。”
宋清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,他冷淡地讥讽道:“我从来没说过,我是好男人。”
薄砚又笑:“正好,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