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胸口火急火燎的灼热。
只是第一次中,在嫉妒中含着浓浓的心疼和柔软,两种矛盾的情绪在他的心脏上腐蚀着的血肉。
他多么希望,当年是他留在了程家,是他捐助了圣安孤儿院,是他在言喻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她,是他一路小心地呵护着她长大,是他早早地就遇上了她。
只是,可悲的是,为言喻做了这一切的人,是和他有着同样一张脸蛋的程辞。
就凭他们过往的那么多回忆,他在言喻的心里,是不是永远都比不过程辞?
男人幽深漆黑的眼眸里融了无尽的寒冰。
陆衍给许志刚也定了酒店的房间,和言喻同一间酒店。
言喻垂下了眼睑,没有说什么,陆衍的房间甚至就在她的对面,言喻正在敲酒店房门的时候,陆衍就在她的身后,懒散地靠着。
是小星星踮起脚,打开的门,她先是问是谁,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,皮肤粉嫩,眼神湿漉漉的,在看到言喻的那一瞬间,眼里是雨水冲刷过后的黑亮。
她高兴地跳了起来:“妈妈,你回来了!干妈!妈妈回来了,我们可以出去玩了!”
南北刚到荷兰,她现在又怀着孕,担心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