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:“言喻现在也过得很好,如果,你还念着一点点的旧情,就应该知道,你不应该来打扰她了,不要做一个卑劣的男人。”
陆衍背脊微微僵硬,他没有转过身,几秒钟的沉寂后,他开口说话,声音像是山涧的冰凉泉水:“你看错我了,我本来就是一个卑劣的男人,这三年我过得很不好,我还忘不了她,你让我怎么放手?”
他继续往二楼走去,背影挺拔,唇畔有淡薄的笑:“我知道你担心孩子们,放心,我不会拿孩子做要挟的筹码,动孩子的人是卑劣不如,而我只是卑劣。”
南北说:“就是你现在这样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对言喻才是最残忍的,你不知道她当年受过多少苦,你的若无其事,只会让她觉得,她所受的苦都是她的作,都是她的错,你们根本就不适合!”
陆衍冷淡地道:“我们合适不合适,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。”
二楼的楼梯口,言喻靠着墙站,蹙了下眉头,脸上的表情很淡,仿佛陆衍和南北在议论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她想,痛苦都过去了,她不想回忆,也不想追究责任,只想要安安静静地带着小星星生活,为什么陆衍连这点平静都不肯还给她。
不大不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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