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薄唇是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托起了言喻的脚,言喻轻轻地瑟缩了下脚,他滚烫的手已经包裹住了她,微微用力,不让她动弹。
他指腹粗粝,摩挲过白皙娇嫩的脚,有些痒。
陆衍动作温柔,慢条斯理地帮言喻穿上了鞋子,等穿好后,他才抬眼,眼底是夜色的天幕,平静深邃,说:“好了,你也起来吃饭吧。”
言喻的胸口起伏了下,心脏有些酸胀。她对两人的关系很无力,从她决定和陆衍结婚开始,她就建立了一个无形的牢笼,请君入瓮,将她自己、陆衍和小星星困在了这个牢笼之中,最初的时候,她对这个牢笼困住的时间,设想的是一辈子,然
而现在她已经越来越想解开这个牢笼了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,陆衍不是一个甘心受人摆控的人,当他进入了笼子之中,什么时候解开这个牢笼,已经不是言喻说了就能算数的。
两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吃饭。
陆衍坐得离言喻很近,言喻有些吃不下,他时不时地就给言喻夹菜,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:“吃这个。”
言喻也没跟他争执。
快要吃完饭的时候,陆衍忽然掀了掀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