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吹了许久的头发,才躺在了床上。
陆衍还没睡。
她躺下了,就感觉到他的气息,他的眸光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,声音淡漠,听不出什么情绪:“言喻,你为什么要辞职?不是才工作没多久?”
言喻没有回答。
陆衍继续嗓音平淡地道:“你还年轻,刚进入职场,都需要从底层做起,而且,据我所知,你现在的组长对你很好,她没少给你工作机会。”他顿了顿,“是公司有人说你闲话?”
寂静的夜色中,房间很安静。
言喻侧过身,在黑暗之中盯着他,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,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悲哀和害怕,她在慢慢地受情感掌控,她害怕自己又变得多愁善感,但最可怕的是,她变成了怨妇。
言喻抿着唇,压下胸口翻涌的情感,她说:“都不是,我就是想辞职。”
陆衍想不到她现在突然想辞职的原因,他漆黑的眼睛里含了某种情绪,似笑非笑地问:“难道你也跟妈想的一样,想再生一个孩子?”
“没有。”
言喻反驳得很快。
陆衍的嗓音在夜里听起来有些凉薄又淡漠:“那就好,现在真的不适合生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