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电话一接通,就是抱怨:“言喻,你怎么让阿衍一个人搬走了?我让你和他结婚,不是为了让他一个人生活的,他没人照顾该怎么办呀?更何况,你让阿衍搬走了,还怎么怀孕生孩子?”
她已经接受了言喻嫁进了陆家,唯一的盼头,就是让言喻快点生一个属于陆家的孩子,她迫不及待想当奶奶了。
不等言喻说话,她又继续道:“真是不知道,娶你有什么作用,也就一个移动的骨髓库。”
最后一句话,她咕哝得很轻,但对于言喻来说,就有些沉重。
她垂下了眼睑,嘲讽地想,是啊,等陆衍的病情如果有什么问题,她可不就是最好的骨髓库么?
周韵一直没听到言喻的回话,又说了一会,然后收了收语气:“算了,你也没什么用,骂你也就这样了。”
她说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言喻放下了听筒,站起来,拉开了窗帘,阳光投射了进来,透过薄纱,在地上形成了浅浅的阴影。
倒春寒过去了。
南北已经入职了,在最大的私立心理咨询医院工作,她给言喻打电话的时候,言喻正在到处投简历,因为没有考过国内的司法考试,没有资格证,所以找律所还是有难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