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幼宁嘴角翘了翘,却没笑意,“我却觉得,哥哥身边就是少了人,所以才总对自己安危不在意。毕竟这几年我和爹娘远在京城,根本瞧不见,所以哥哥也就敷衍敷衍我们,是么?”
容云鹤长长沉吟,有些头疼。以往这件事幼宁都与他站在同一边,如今也许是被他惹恼了,也或许是突然变了,居然比爹娘的话还要锋利些。
“并非所有人都要成……”话刚开了头,他就被幼宁的眼神止住。容云鹤低首,才想起身边有个一直在乖乖聆听的小雪宜。
幼宁与燕归的孩子,即便三岁恐怕也懂得颇多。容云鹤自知失言,便暂时不再说,他可不想给未来的储君灌输不成亲的念头。
岂料他们住了口,却不代表小雪宜没听懂,他道:“阿雪还没有舅母吗?”
“嗯……”幼宁犹豫了会儿,微颔首,“阿雪想说什么?”
雪宜站在她身边看向容云鹤,似乎是组织了会儿语言,“太傅说过,成家立业是每人应所为,先后不论。不仅是习俗,也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以雪宜的年纪来说,他也许不能很好理解何为责任,但他明白成家的意义,“父皇要与母后成亲,因为宫里需要皇后和皇嗣,这是父皇要做的。所以